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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状元游街
  “附马爷金安。”

 雪梅双颊酡红,用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身子只是侧了一侧,并不像其他婢女那般跪在地方问安,好似她与附马也很,所以有此特权。

 “啊,什么?”陆子羽被雪梅姑娘的举动惊醒,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想挽回已是不能,毕竟公主还是公主。稳了稳心神,他强作镇定的道:“你下去吧。”

 看着身量苗条娉婷而去的婢女雪梅,陆子羽暗松了一口气,无边的压抑也才稍微松了一松,闭上眼停顿了一会儿,脸上又出了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是天知道他的心在滴血,泪水早已在心中汇聚成河。

 “附马今好像与以往不同。“

 公主柔媚的声音传来,那是一种在足之后才出现的声音,一个多月来陆子羽从没有听过这种可以把男人化了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就到花园中采了一些菊花送与公主,没想到影响了公主。“

 陆子羽叹了一口气,手捧着花,笑意盈盈的看着仍然斜躺在塌的美丽公主,边说边走,优雅而又有风采,颇有一种英伦王室的风范。

 “呵呵呵…”公主手抚着心窝人的看着陆子羽放声大笑,好像有什么可笑的事,过了一会儿才稳了稳道:“附马是吃醋了?”

 “没,没”陆子羽本快走到前了,闻言愣了一愣,连忙摆手否定,为了证明自己的平静又自以为是的加了一句:“我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吃醋呢?”

 “是吗?”公主止了笑,一双秋水眨也不眨的盯着陆子羽,脸现落寞,幽幽叹了口气:“她可比你强多了,至少能办到你办不了的事。”

 陆子羽手颤了一颤,这种打击令他在公主面前无法抬头,神色一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准备好的花也不知该不该送上。

 “怎么了,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怎么自从你大难不死后好像就变了个人?我们三个当年不就是这样?她还是你挑的呢?”

 陆子羽的异色,公主尽收眼底,她也知道可能说重了,才出言安慰,只是她不明白现在的附马竟然会为这种事吃醋。

 “只是有些感触,怎么可能吃醋呢?”

 陆子羽不知该怎么说好了,陈世美还真是个葩啊,什么事都敢做出来,明明是他自己好,还拉着公主一起玩,名义上是公主玩双,实际上是他最后来个大三元,双飞,我嘞个去,真他娘的敢想。

 “这是我从园子里新采的花,送给你。”

 他坐在上任凭心中再多辛酸还是温柔的看着足过后的皮肤光泽明亮的公主,轻轻的把花送到她的面前,一个男人的柔情也完美的展现。

 “嗯,知道了,放在那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公主看也没看,甚至连个样子也没作,头一歪就埋在被子里了,对于陆子羽送上前的鲜花闻也未闻,看也未看,声音懒散,虽没有不喜,但已有赶他出去的意思。

 热脸贴个冷股,陆子羽尴尬的缩回了手,轻手轻脚把花在花瓶里,然后悄无声息的关上房门离开了他们的房间,脸上经始终挂着一抹笑容,看在外面静候服侍的婢女眼里没有任何的不妥。

 在其他人的眼里,附马还是从前的那个附马,懂得浪漫而且还有许多花样令人目不暇接,其中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令她们愉悦不已。

 只是他们不知,那个曾经的附马除了仅剩的皮囊之外早就不复存在,如今的附马虽然猥琐好,但是先天条件不足,纵使花样繁多犹胜陈世美,始终无法俘获她们的心。

 这个不足也是他与公主之间的裂痕,起初可能和平相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晚有一天这道裂痕会变成一道横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谁也不想守活寡,更何况金枝玉叶的公主?

 陆子羽走在装饰繁华的附马府,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以前他即使被包拯控制还有转圜的余地,他还可以凭借自己的小聪明小伎俩勉强存活。但是现在一旦公主开始厌弃他,恐怕即使他伎俩再怎么多,也难逃一死,毕竟在实力势力面前一切小聪明都是渣渣。

 他不敢想象,越想越害怕。本以为靠着公主,即使不能大,但是也能在北宋朝享尽荣华,现在到好,因为一些身体的原因,所有都终将成为镜花水月。

 秋风过处,木叶飘飞,一缕秋风拂过脖颈,陆子羽缩回了头,心底腾腾起了一股寒意。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刽子手的大刀划过脖子的感觉,或许冰凉的刀口划过的时候的凉意正如那缕秋风。

 好景不长,堂皇转眼凋零,繁华刹那成空,或许说的就是陆子羽此时的处境。他想起了包拯修仙的约定,或许修仙还真的是一条出路,毕竟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想想也就罢了,如果真的让他去,还得要作上许多思想斗争。一个只喜欢活在当下的人又怎么会为自己的未来作打算?刀子不架到脖子上,他是不会哭。

 时间正如穷人手里的钱,无论你如何节俭,在不增加的情况下,只会一分一分的减少。转眼,八月十四,丹桂飘香。

 汴京城又一次沸腾了,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中秋佳节,而是因为在今天下了皇榜,今年秋试大榜终于揭开。

 陆子羽再次乔装成普通老百姓混在熙熙攘攘的人中,这其中有看热闹的京城百姓,但是更多的还是文人士子。他们中有的人兴高采烈为上榜而欢呼雀跃,有的人却因名落孙山而惆怅不已。

 陆子羽挤过人群,终于看到了那张神圣的榜单。状元,章衡;榜眼,窦卞;探花罗恺,接着一个个在后世耳能详的名字映入眼帘,张载、程颢、吕惠卿、三曾兄弟等等,这些不重要,他最关心的还是大文豪苏轼,虽然他知道一门三苏肯定及第。

 进士乙等苏轼,陆子羽终于看到这个后世为人称颂的名字,虽然未及三甲,但仍值得称贺,更何况父子三人同时及第,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前所未有的事。

 汴京城中百姓以及当时应试才子吩吩议论不已,风头一时无俩,甚至盖过了金科状元章衡,苏洵、苏轼、苏辙的名声更是被很多百姓夸张传颂,恨不得祖坟上都冒出青烟。

 这还不算什么,更为爆炸的消息是,中秋月圆夜,仁宗皇帝设琼林宴大宴群臣以及新科状元,并且格外开恩凡进士甲登者都有资格参加,除此特许三苏参加盛会,以享盛世。

 陆子羽笑了笑,离开了人群,耳中传来百姓的议论声和羡慕声,可是又有谁知道这是大宋朝苦难的开始?正因为皇室的暗弱才出现后世群星璀璨的一代名臣,而他们也是个个命途多舛,如果不是他们如此曲折离奇恐怕也没有后世的英名。

 走着,走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了锣鸣的声音,热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无数的百姓翘首以望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就像后世的明星突然空降无数粉丝疯的场面。

 渐渐的近了,陆子羽看到一群差役,举着裹着红花的牌子,上面写着肃静回避,当先一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铜锣,锣声阵阵透着喜庆。

 陆子羽穿越过来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一时也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旁边的百姓大气不敢出,想要找个人问问也是不能,只好静静的观望,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

 看得陆子羽脖子发酸,也只看到一个个差役的人影由小变大,由模糊变清晰,自始至终都没见着正主是何方神圣。他想要挤到前方都不能,人山人海挤得水不通。

 就在他没了精神的时候,突然近前的人群动了起来。陆子羽打眼一望,高头大马端坐一人,两颊白净无须,薄鼻沟,星眉朗目,头戴官帽,斜官花,身着蟒袍,红马,黑底靴,除了脸面不及后世名人那般帅气之外,还真有那个范儿。

 而他旁边举着一个牌子,上书“御批新科状元“几个大字,显得威风凛凛。这人倒也斯文,没有什么架子,坐在高头大马上,笑意盈盈,抱拳冲着道旁百姓问礼。

 这人就是状元章衡,这难道是后世里唱的打马御街关,中状元,着红袍,帽宫花?陆子羽左看右看,两旁的百姓个个激动万分,显然不假。

 这等架势倒也风光,骑着高头大马由人群中穿过,任凭周围百姓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的目光,不过这些与他无关,热闹是他们的。更何况这个身体的曾经主人陈世美也是风光过的人,好歹也是金科状元的嘛?

 看着渐行渐远的新科状元,陆子羽没有任何的羡,他现在头疼着一件事。明中秋,作为附马他该送老太后什么样的礼物庆贺,又该如何参加中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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