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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6 我们说好了相爱
  秦殇垂下了头,感觉到心底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疼。她静静的说道:“七姐,你一直跟我强调,不要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我希望,你也能够尽快振作起来,不要沉湎在这种失落里。你一直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我很佩服你。我不希望,因为我,导致你的失落。”

 朱七笑了笑,像是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看了秦殇一眼:“秦殇,成了呢。放心吧,我只给了自己一烟的时间。完这支烟,我会继续回到办公室,去准备别的工作。”

 秦殇笑了笑,想来,七姐怎么都是比自己更加有经验的。于是也就笑了笑,不再言语,留给朱七一片自己的天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殇仰头看着面前的高楼,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天她的任务,是到刚刚定好的酒店等待程景诚的检阅。秦殇不知道程景诚为什么肯将时间浪费在看她找的酒店房间是否合格上,她只知道,她不能够拒绝。

 与竭诚公关的合作,程景诚竟然十分的有诚意,第一个合作任务,就是关于著名男艺人童凡的演唱会布置。

 童凡,可以说现在在t市是如中天,凭借着俊朗的外表,过硬的演技和一把好嗓子,深受国内男女老少的喜爱。甚至有向国际化发展的趋势。只是因为入行时间尚短,需要更多的历练和成长。

 秦殇发现,自己越发不明白程景诚的想法了。

 “程总,你还满意么?”带着程景诚在定好的总统套房转了一圈,秦殇忍不住皱了皱她好看的远山眉。不过就是这么几间房间,已经呆了这么久了。她还要回去继续想这次演唱会的策划。

 看到秦殇频频的看手表,程景诚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很忙?”

 “还有一个月,童凡就来了。演唱会的策划,我需要抓紧。”秦殇淡淡的扫了一眼程景诚:“不知道程总有什么意见么?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秦小姐还真是敬业啊…”看到秦殇毫不眷恋跟自己相处的时光,程景诚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

 “程总,相信我的敬业,您应该很高兴才对。”秦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认真得看着程景诚:“否则,搞砸了这次演唱会,损失的不仅仅是我们竭诚公关。”

 程景诚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忍不住怒火又涌了上来,冷声道:“难道秦小姐还以为,我对于秦小姐你,抱了很大的希望么?”

 “想必秦小姐这些年,为了拉拢客户,也提供了不少‘特殊服务’吧?是我环球演艺资格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儿,秦小姐怎么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表呢?”

 听到程景诚的话,秦殇的身子微微一僵,脸色却是不变,只是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像是想要把他看透:“程总,请你公私分明。”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公私不分了么?”看着秦殇的淡然,程景诚越发的怒火上涌,恨不能撕碎她的理智:“秦小姐这般美动人,想必也是被滋养的很好。怎么到了我环球演艺,秦小姐就这么不情不愿的了。我环球演艺难道还会亏待秦小姐不成么?”

 “秦小姐,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否则,平白的让人看不起。”

 ……

 “说够了么?”看到程景诚不再说话,秦殇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总以为他是成了的,然而实际上呢?还是这么容易发火不是么?

 秦殇在自己的心底里暗暗地轻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意味,而后依旧万分坦然而又自然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说完了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程总,再会。”

 “你站住!”程景诚蓦地拉住了秦殇的胳膊。

 程景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叫秦殇过来,也就是想要羞辱她罢了。现在羞辱也已经羞辱过了,还有什么可以放不开的呢?

 可是看到秦殇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就像是要离开自己的世界。心里涌上来的不甘心,越来越强烈。

 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程景诚被内心里叫嚣的这句话吓到了。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折磨她吧。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折磨她吧。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程景诚拉着秦殇,手中感受到了她那惊人地瘦劲,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

 从前的秦殇也瘦,可是不会瘦的这么夸张。从前的秦殇虽然瘦,可是却依旧让人摸着很舒服。现在的秦殇,仿佛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支撑着自己。

 她怎么会瘦的这么厉害。程景诚暗暗心惊。

 秦殇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握住自己胳膊的程景诚,绽开了微笑,浅浅的梨涡,挂在了两颊上。她目光坦然的看着程景诚:“放手…”

 程景诚看到那张巴掌大的脸上,虽然微笑着,却像是盛了浓烈的悲伤,一向水光潋滟的眸子,坦然里带着空无神。低了低头,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程景诚并没有让这份不忍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他一把将秦殇扔在了上。现在的秦殇那么轻,轻到自己几乎只需要一个手,就可以将她举起来。

 程景诚冷笑:“秦殇,你以为,你可以一走了之么?”

 秦殇躺在上,领口因为刚刚程景诚的撕扯而咧了开来。秦殇看着面前脸色发冷的程景诚,面色越发地冷淡:“程景诚,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走!”

 程景诚看着秦殇,裂开的衣领里,白色的肩带了出来。大片白色的肌肤出来,映衬着秦殇深刻的锁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殇低垂着着眼睛,一双长长的睫微微的抖动着,贝齿咬在红上,更加加速了程景诚血转。

 程景诚只觉得全身都像是热了起来。

 程景诚覆上秦殇的身子,轻声道:“让你走?不可能…但是,你却可以取悦我。”

 秦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程景诚会突然亲吻自己。

 显然,程景诚已经动情。秦殇正在走神的时候,程景诚解开了两个人上身的所有束缚。秦殇感受到身子一凉,忍不住一阵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突然之间…秦殇越发的觉得茫然,却也不再去思量,伸出手来推拒这程景诚:“不要碰我。”

 …

 程景诚看双颊通红的秦殇,满意的冷笑一声:“秦殇,你看看你现在心满意足的样子。又要装什么清高呢?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这么活着多累啊。虚伪的女人。”

 秦殇身子一颤,始终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不言语,也没有哭泣,只是站起身子来,开始很冷静的往身上穿衣服。

 “你要去哪里?”程景诚发现,自己对秦殇的身子,竟然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即便是发过后,现在还是不想放她离开。

 看到秦殇的动作之后,情不自的,程景诚再次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秦殇的胳膊。

 秦殇抬起眸子,眼睛里却是一片平静与幽暗,再也不复从前的水光潋滟:“我要去工作了。”

 “工作?”程景诚肆的一笑,随即将尚且没有穿好衣服的秦殇再度甩到了上:“今天你的工作任务,就是好好地伺候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给你个十万八万的,让你留着花。”

 “何况只要你伺候好我,竭诚和环宇的合作…”程景诚言又止,可看秦殇的眼神是不言而喻的戏谑。

 秦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程景诚,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一般。就像是眼前,站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陌生人。

 只是,她的眼里,没有陌生人见到程景诚时候所应该有的痴。有的,只是一片的陌生和沉默。

 程景诚忍不住有些心虚。这样的秦殇,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究竟是什么,让两个人越发的这样遥远。

 程景诚无暇去想,只是凭借着本能再一次亲吻上秦殇…

 秦殇睁着眼睛,不反抗,也不哭泣,只是这么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程景诚,心底里溢了悲伤。

 程景诚,你是不是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表白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秦殇,跟我走,让我给你撑起一片天,从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风风雨雨。”

 你说,让我跟你走,你要给我撑起一片天的。

 程景诚,程景诚。…

 秦殇在心底里翻来覆去的呼唤着,只觉得内心里越发的刺痛。

 这个人,曾经是她最亲爱的人,是她想要嫁的人。

 有两滴泪水,顺着秦殇的眼角缓缓地滴落下去,落到了枕头上。

 秦殇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抖动着。

 月亮缓缓的移动着,藏在了云彩的后面,仿佛也羞见这。唯有不谙人事的星星,依旧眨着眼睛,好奇得看着。

 夜深了…

 秦殇走出酒店的门,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腿都软绵绵的,似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着力。

 略微站了下,稳了稳心神,秦殇沿着马路向着家里走去。

 秦殇一路向前走着。眼泪忍不住再次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可是这一次,秦殇没有擦,也没有想要忍住眼里的泪水。

 就当是为了自己当初那段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情,就当做是为了祭奠过去的种种。就当做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大约所遇的并非良人,所以自己才会经受这么多的磨难,可是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自己爱过了,经历过了,也就不后悔了。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满意足了。

 ……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满意足了。

 秦殇一边哭,一边淡淡的笑了。那个在栀子花树下,羞涩得不敢看自己的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个说,“我会照顾你的。”的少年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青春啊…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那么,就让自己再痛快淋漓的哭一场。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过往都哭一次。

 正在秦殇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时候,拐角处,突然一声车响。

 刺眼的灯到照在泪眼朦胧的秦殇的脸上,刺耳的刹车声震得秦殇耳膜发疼。

 凭借本能,秦殇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快速的闪躲一下,然后跌坐在地上。

 白色的轿车,险陷的停在了秦殇的脚边上。

 这时候,车主从车上下来。男子快步跑过来,扶起了秦殇,急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秦殇一边着眼泪,一边微笑着摇头,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不同于程景诚的冰冷和深沉。这个男子的眉眼里都带着一股子干净的气息。就像是不谙世事一样的双眼,犹如小鹿的眼睛,让人在他的眼睛里,很容易就找到自己的影子。

 时有君子,翩翩如玉,遗世**。

 没有理由的,秦殇就想到了这句话,而且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个男子,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

 秦殇越发的笑得开心了,只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得往下掉:“先生,我就只是自己坐在地上了。没有关系,车没有碰到我…不用去医院的。”

 “那你为什么哭啊?”男子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秦殇,只觉得心里十分的恓惶:“你是不是疼?我有钱的,你不要怕我付不起医药费。你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秦殇笑得越发的甜美:“真的不用,我哭,只是因为我高兴。我还要回家做策划书,明天还要上班,真的不用去医院了。谢谢你。”

 看着秦殇的眼泪,男子是在是觉得有些无措,于是对着秦殇轻声道:“不然,我送你回家吧…好么?”

 “恭敬不如从命…”看出男子的于心不安,秦殇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秦殇被抱上了车,男子驱车带着秦殇向着秦殇家里驶去。

 多年以后,男子还是能够想起,在深夜的一个小巷里,自己一下车,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胳膊坐在地上,哭得万分的开心。

 她明明在留着眼泪,可是她却笑着,笑得甜美而真切。浅浅的梨涡绽放开来,女子的笑容就像是一朵丽的扶桑花。

 明明那么美,却又让人那么的心疼。

 路上,秦殇才知道,这个有着像小鹿一般干净眼神的男子,名字叫做华君生。

 将秦殇送到家门口,秦殇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秦殇笑着道:“让你见笑了。天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喝茶了。路上小心。”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他温柔的真诚让她对他的感觉已然像是认识几年的老朋友。

 华君生也笑了出来:“你不再哭了就好了,刚刚真是…我走了。再见。”

 目送华君生离开,秦殇慢慢的向着家中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着过往的种种,忍不住轻笑出声。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所以被伤害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只是因为还爱,所以才会被伤害。

 秦殇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放下了。自己真的放下了。

 还爱那个男人做什么呢?

 然而,正在此时,突然,秦殇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殇接起来:“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听筒里,熟悉的冰冷的声音,此时突然带上了一些异样的情绪:“秦殇,是我…我是程景诚。”

 “怎么了?”秦殇一听是程景诚,顿时竖起了全身的刺儿。他究竟想要怎样?还嫌伤自己伤的不够深么?

 “秦殇,对不起。”出乎意料的,程景诚竟然开始道歉:“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想清楚了,其实我是爱你的。也许你没有办法相信我。可是,今天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才知道,其实我是爱你的。秦殇,原谅我好么?我想要追你,想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想要让你嫁给我。”

 “程景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殇不可置信的捏紧了手里的电话听筒,只觉得有些荒唐。

 能够把自己的真心当成垃圾一样踩来踩去的人,现在居然跟自己说,他喜欢自己,他想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秦殇,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电话里的程景诚信誓旦旦:“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你等着。”

 然后便挂上了电话。

 秦殇有些不可理解的摇了摇头。关灯躺在了上。不管他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是么?

 而这边,挂上电话的程景诚却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今天看到秦殇的样子,程景诚忍不住心中怒火大炽。

 秦殇,当初你不是说你爱我么?现在就让你爱给我看啊…

 爱上我,再把你的爱踩到脚底下。只怕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方法了吧…

 秦殇,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这心碎难受的滋味。我一定,要撕碎你冷静理智的面具。

 黑暗里,程景诚角的笑越发的冰冷,一双幽暗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火光。

 只是不清楚,这火光,究竟是秦殇冷静自持的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谁又说得清呢?

 多年之后,程景诚再次想起自己的幼稚举动,还是觉得万分的后悔。就是因为这个幼稚的决定,险些要了秦殇的命。

 也就是这个幼稚的决定,程景诚险些失去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程景诚一直都无法想象。假如…假如一切没有办法挽回,那么自己的余生,将会是如何的度过。

 是自责?是悔恨?还是疯狂?

 然而,未来始终是没有办法占卜的。程景诚纵使是一个掌控着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的人,他也始终是一个平凡人。

 他不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也不知道后来的自己会后悔成那个样子。

 现在的他,只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只是知道自己很生气,只是想要撕碎秦殇那冷静自持的面具。

 所以他就不惜一切的去待,去践踏,去毁灭。

 恨不能,就这样毁了她,毁了她的面具。

 只是当时,还年少…

 握着手中的资料,程景诚嘴角出了一丝丝的冷笑。

 明天就是秦殇的生日了,程景诚心中暗想,这实在是一个让秦殇爱上自己的好时机。

 “先生你好,想要买什么?”程景诚走进一家钻石珠宝专营店,这家店铺非常大。戴比尔斯debeers、卡地亚cartier、蒂芙尼tiffany、宝格丽bvlgari、恒信、金伯利、周大生等国际知名品牌数不胜数。

 程景诚来到一个玻璃柜台前面,里面放了大大小小的钻戒。程景诚指了指柜台里的一枚新款:“这个给我拿一下。”

 柜台小说脸上堆笑意,将它从柜台里拿出来。

 “先生,您真有眼光,一看您就身份不凡,这款是宝格丽今年推出的新款corona,在意大利语中是“花冠”之意,这一款戒指的设计灵感来源于花冠外形以及鲜花柔和的曲线轮廓,而花冠与鲜花象征了荣耀与喜庆…”女服务员喋喋不休地介绍着。

 “嗯,就要它了,给我包起来。”程景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做了决定。

 “是的,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有福气。我现在就给您包起来。”服务生高兴的拿出了钻戒,为程景诚开始包装。

 程景诚又随意看了看别的钻戒,女人自然都是喜欢钻石和珠宝的,秦殇一定是喜欢的。程景诚刷了卡,面容冷淡,拿着礼盒走出了店铺。

 程景诚已经走入车内,发动了车子。而后拨通了秦殇的电话。

 “喂。”秦殇接起了电话。“有什么事吗?”

 “明天你生日,我带你去个地方。”程景诚可以放温柔了声音。

 “可是,可是…我还要上班,而且我也不想过生日。”秦殇推说道。

 “我已经跟潘宇打过招呼了,你明天不用上班了。”程景诚不给秦殇推的理由。

 “这…不好吧。”秦殇仍旧有些犹豫。虽然程景诚说了要追求自己,可是自己还是觉得很别扭,忍不住就想要逃开。

 “就这样了,今晚你到我家来。”不容秦殇再逃避,程景诚就做了决定。

 秦殇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景诚便挂了电话。

 这么霸道的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秦殇心里有些慌张,“程景诚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程景诚的家中,遣散了佣人,楼下只剩下程景诚和秦殇。

 “秦殇,要不要喝一点红酒?”

 程景诚说着便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递给秦殇。秦殇接过红酒,先是抿了一口,后来一口气喝了进去。

 程景诚又给她添了一杯。

 “来,干杯,秦殇,再次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程景诚深情的看着面前的秦殇。他的手搂到了她的上,轻微的磨蹭着。

 秦殇微微的挣扎着:“别这样”

 “秦殇,明ri你生日,今晚我要跟你在一起。”说着,他拉着秦殇朝旁边的卧室走去。顺势将门反锁。

 秦殇听见了反锁门的声音。秦殇刚刚喝的红酒还是有些烈的,由于她喝的过快,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应着酒力,秦殇感到昏昏沉沉,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

 秦殇心里挣脱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好像他天生就有什么魔力似的。

 ……

 第二天清晨,秦殇醒来,看着身旁的程景诚。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秦殇依旧不能分清。五年前他对自己那般羞辱,可自己却又一次与他纠不休…这便是命吧。

 秦殇看着他,他长得极好,在睡梦中散发着人的吸引力。那眉,那眼,都是深深地镌刻在自己心底里的模样。此时由于安睡,而带着安详的表情,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秦殇的眼睛想从他身上移开,却如何也移不开。

 这时候,程景诚醒了过来,扑捉到秦殇慌忙移开的眼神。

 “秦殇,你在看什么?”程景诚戏谑的看着秦殇。

 “没有,我没看什么。”秦殇大囧,把身子转过去。

 程景诚从后面抱住她。深情款款的轻声道:“不要想了,秦殇,我不是从前那个程景诚了,我一定要补偿你,补偿我曾经犯下的错,我都知道错了,你要原谅我啊秦殇。”

 “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至深的时候你不爱我,等到我被你伤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又要来挽回?”秦殇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自己放下的时候招惹自己。他带给自己的痛苦,还不够多么?

 “对不起,对不起,秦殇,都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害的,我再也不会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现在我们这样多好。”程景诚不停地道着歉,又再次吻上了秦殇的

 “可是…可是…”秦殇还想说什么,她的身体却被程景诚扳过来。程景诚用力的亲吻了一下秦殇的额头。

 “生日快乐,宝贝。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好么?”

 秦殇不心生一阵感动。却又感觉到万分的不自然,忍不住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是啊,秦殇。”程景诚点头,深情款款的看着秦殇:“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秦殇梳洗了一番,待秦殇梳洗好。程景诚启动好车子。便载着秦殇朝前方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呢?”秦殇轻声问道。

 “坐在我的车上,你只有听我的。”程景诚得意地笑了笑:“所以,尽情期待吧。”

 秦殇不再说话,依旧看着窗外,车子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桥,最终经过一个跨海大桥。跨海大桥前面有一个圆形的平台。车子停在了那个圆形平台上面。

 “先生你好,您预订的游艇已经准备好了。”服务员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显得分外的恭敬。

 “好的,谢谢。”程景诚点了点头,牵起了秦殇的手。

 只见眼前便是大海,海边停着一艘高级游艇。

 “女士,您请进。”秦殇顺着服务人员的指引进了船舱。

 这船舱很大,地上铺着红色地毯,船舱内的舱壁也都是红色,上面挂着欧洲中世纪的画是秦殇最喜欢的服饰绘画。

 “秦殇,你喜欢哪套衣服,挑一套。”程景诚指了指旁边的衣架。“你先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的餐厅等你。”

 “好”秦殇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明白,程景诚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纠结呢?

 “这件好漂亮”秦殇拿起一件镶着浅紫珍珠的礼服。肩带是珍珠。

 “女士,要不要帮忙?”侍者恭敬的询问。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秦殇拒绝了侍者的帮忙,自己去试衣间换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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