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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至第27章
  二十五、销魂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了一声。“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把怒茎抵在她那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

 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

 我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起的头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着,随着我的冲势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在蛮上,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汁经过了反覆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高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底下一片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体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

 我兴奋无比,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着男人的每一条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不休。

 也许是这句心的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出一种恬不知的谄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做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只小妖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也十分和蔼可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自然都会烟消云散。”我吓坏了,那夜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什么。

 “你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什么?”

 “牛炖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好了叫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倒进了小锅里去。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锅盖的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

 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进洗手间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

 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里行尸走般随波逐,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的声音召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WanD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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